五岁,五岁的事情你还记得起吗,恐怕很多人都记不起了吧。其实如果小时候没什么特殊的事情,如果每天都是吃饭睡觉这些事情,我也会记不起多少的。但我还记得那时一桩让自己受伤的事,这个事其实也是中国的一个“寓言”。
我出生在边远而美丽的茶场,当然成长的大部分时间也在那儿,直到自己到贵阳读书。读书的时候都是假期,后来上班了,到茶场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。记得五岁那年,自己家还是在场部的时候(在茶场我家都搬过三次),新房子在场部的西边,比起场部那个坝子要矮许多,但那儿是进茶场的入口,而且路的两边也修了不少的新房子,一边的水泥砖砌的,一边是瓦房,看起来都是很整洁的,所以那一片就叫新房子了。
茶场有三四百职工,分布在五个队,加上家属很是火热。这天,新房子有家人办酒,具体是因为什么事办酒已经记不清了,父母也去帮忙跑东做西,留我在摆席那个地方,独自在桌子板凳间玩耍。小时我是很孤僻的,也许是有些遗传,直到自己上班后最近几年性格才有所转变。三四点钟开饭摆席了,母亲给我拿碗盛了些饭和菜就走开了,忙去了。由于性格孤僻,自己就喜欢和狗玩,特别是自家的狗。此时,我端着碗看见一只正在找食的狗,有了一些怜悯之心,毕竟自己家的狗是自己的好朋友。于是用筷子在碗里夹起一块肥肉(我在六岁以前对肥肉不拒绝的,六岁到十六岁拒绝吃肥肉,后来比较随意),那只狗比较大,自己也比狗高不了多少,而此时那只狗已经注意到我了,并向我走来。我伸出了自己的筷子,说时迟那时快,也许狗真的是饿慌了,还是不识好人心,它张大嘴巴径直向我的手冲来,从侧边刚好手掌以上全进了狗的嘴里,见我哇一声哭出来,那只狗急忙撤退了。
当时并不明白“为好不讨好,反而遭狗咬”的事情,其实狗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很温顺、通人性的,现在也这么想。从那以后,自己的右手掌背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痕,自己还能记得当时被狗差不多咬穿了手掌,从上面看就一个洞,洞里的肉不见了似的。成长了这么多年,这个伤疤依然清晰可见。虽然很小就遭受了真正的“为好不讨好,反而遭狗咬”的事情,后来也理解了这个道理,但自己从来没有害人的想法,更多做的则是帮助人,当然,也是在能力之内。自己戒备心也不强,也曾经受到过一些人侧边的伤害,而这些人是我曾经帮助过的。典型的有两人,一是在中学初三的时候碰到的一个人,一个是在上班以后碰到的一个人。上述两人通过综合分析,都由“嫉妒”而起。曾经短暂的朋友,现在已经形同陌路,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。所以,到现在为止,我没有什么过节,也没什么“仇家”,所有的都是朋友,只是关系好一点差一点的区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