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八点半,来到贵阳客车站,共22块钱终于寄出了买好已经一星期的影碟机,附加的还有母亲原来在贵阳用过的“彩阳牌”电热垫。
母亲是国庆的时候我送回去的,在贵阳她的病情看起来并没有好转,而且在贵阳一年多她渐渐有了思乡的感觉。回家的时候,我把在茶场的生活了半辈子的父亲接到了县城,和母亲住一起,主要目的还是照顾一下母亲。母亲患的病是“小脑萎缩”,目前还不算严重,但这病依然是世界医学难题。
有很多人认为我在贵阳有自己的房,也有很多人认为我不会没钱,更有很多人认为我事业有成、爱情欠收。然而,这些人都错了。
我爷爷辈是住的镇上的公房(地主和家族势力依然是不会被打倒的),我父亲是住的国营企业在山上修的公房(住在边远的山区农村,却没有自己的耕地),而我读书几年没有任何建树,依然四处租房住。难道这就是shzy?
现在父亲离开了那个知识青年洒热血的地方,还有几分眷恋。但不管怎样,还是要以家庭大局为重。现在家里唯一值钱的可能就数那台“CCTV”发的21寸彩电和那个可以烧煤球的回风炉子,彩电是前两年在茶场的时候三哥争取来的,而原来那17寸的黑白用了十多年早就淘汰掉了。电视在茶场的时候,还有免费的有线电视。但如今在搬到县城了,房是租的,房东不会出钱给你安装的。于是电视在屋角去睡觉了。
县城的数字电视改造在全省都是率先的,不过七百多的初装价格可以让父母生活三个多月。我说寄钱回去安装,母亲死活不干。我远在三百多公里的贵阳,想安装也是没办法。于是只有买了台DVD影碟机寄回家。
母亲活动不是很方便,父亲也是什么都不懂。这次委托了在家乡的好朋友王辉代收,并且帮忙去安装上。
还好,爷爷、父亲什么都没留下,我即使还是一无所有,但却有这么一帮好朋友。
正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