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可笑,我是名副其实的高山下来的旱鸭子。其实也不完全怪我,在那么高的地方根本没有练浮水的地方,仅有的两个鱼塘都被一些喝酒的人丢下了些“瓦凿子”。于是,学游泳的黄金年代就这样错过了,后来由于学业和工作等原因,渐渐就没机会去学了。所以面对深水,我一般不会涉足的,浅水里还可以洗洗凉,和朋友玩耍一下。知了水的深浅,我并不怕水。
小时我是从不喝开水的,除了冬天在北京炉上用茶缸泡上的苦涩的茶水。那时喝的水应该也算名副其实的优质矿泉水,开水会让很多矿物质丢失,当然那时不懂什么矿物质,只知冷水是那样的甘甜,也知道很多地方的水都会产生“水锅巴”,而上坝茶场的水不会。
水井在每个队都是必须的,除了场部的那口深井外,其他队的井都很浅。场部那口井在马路的下面,需要从下往上担水。在路边看着叔叔嬢嬢担着水上来,每只桶的水面上放上一张南瓜叶,防止溅出来。天气热的时候,会抢上去,拿起水瓢舀起喝上两口。
场部那水井,旁边有颗高大的核桃树。好朋友曾勇,就曾经爬上树去惹着了马蜂窝,也曾经掉进了深水井,还好都被顺利救了下来。我有次也掉进了井里,还好是二队的那口不足半米路边井。当时想喝水,井外的又嫌脏,看着水井离边沿没多深就爬在旁边伸头去喝水,开始够不着,身子又往前移了移,后来整个人就栽了进去,全身一整冰凉,哆嗦着急忙爬了出来,然后就往家里跑。
后来,读初中的时候,性格有些反叛了。全场最好的水就是二队“大箢篼圈”的那股泉水,没想到茶场没用上自来水就被班竹乡政府直接封起来接下去了。当时只想到这水是属于茶场的,凭什么被其他人独占了,一种抱不平的想法就油然而生。于是在假期,拿上柴刀就去砍管子,导致第二天下面的人骑着摩托车大清早的来查故障进行维修。这事他们都是认为是当地农村娃没事干的,基本上没有人知道我也做过。
的确,班竹乡很多农户,水受益于茶场,电也受益茶场。要知道,从班竹到茶场的电力主干线路是茶场出资建的,而此前周边农村都是和煤油照明。